江蠡

薛定谔的坑,薛定谔的我。

【副四副】何人厮(四)

友情提示:
半原著向,和原著有出入。
清水友谊向【?】
如果不出意外是BE
tag打的不妥请指出,感谢。
ooc我的锅。
cp可逆不可拆?副四扛旗队加我一个!

《《

【廿十】

张日山终是没听陈皮的话,寒冬腊月娶了上面大户人家家的千金,十里红妆。
红嫁衣,凤冠霞帔,衬的新娘子像画里出来的。
张日山是不会亏待这可悲的牺牲品的。
篓花婚笺上广袤洒脱的字霍然写着陈皮两个字。
陈皮第一次觉得这名字真他妈难听。
有人把爱情当做生活的全部,奈何没遇见任何一份真挚的爱情,孤独终老。
可活着都难的生活里,他张日山最后还是选择把爱情变成了可多可少的东西,不足为奇 ,老生常谈。
哈。
好事,我们终是没了瓜葛。
陈皮没有去赴那场喜宴。
“你没听爷爷的,妈的扯平了,我走了,珍重。”
他还在生那丘八不照顾姑娘身体的气。
陈皮用烤的黑了的碳块在地上划拉了几个字,背着自己的家当离开了终年不见光的铺子。
还有,那把张副官不要了的旧枪。
陈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
就是想这样做,没有为什么。
寒意彻骨,倦鸟悲鸣,无枝驻足啊。

【廿十一】

“收拾行头吧。”
刚吃完饭陈皮靠着墙,懒散的唤着面前忙后收拾碗筷的小孩。
小孩明显愣了一下,手里的碗一个没拿住磕在桌子上,磕掉了一个角。
“师父?”
“你能不能小心点,把行头收拾收拾。”
“去哪啊。”
“长沙。”
“哦。”
陈皮又一次领着小孩上了集市,这次小孩没有怯生生的揪着他的衣角,反倒是阴沉的很。
“两碗阳春面。”
“好嘞,客官稍等。”
最后一晚了,好歹这孩子也跟着这么久了,陈皮想着,请他吃顿好的,在把这段时间他自己转来的都留给他,也够他成年之前不愁吃穿了。
至于他啊,本来也无处可去,这世道到处都是角落,那是专门为了苟且准备的,正适合他这种人。
小二把冒着热气的面摆上桌,陈皮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搅和着。
“我走了,你找个像样的地方住着,草席底下塞老鼠洞的布袋子里的那些钱,够你不愁吃穿了。”
小孩闷闷的嗯了一声,小口的往嘴里塞着面,好像着阳春面也没有那么香了。
“那块牌子你留着。”
陈皮把该说的说完了,把还没动的面碗推到小孩那头,自顾自的往外走。
带着也是累赘,他才多大啊。
其实陈皮是知道的,那回他刚吃完饭想出去走走消消食,刚好撞见那小崽子偷偷把吃剩的鸡骨头尽数堆在路边流浪狗常睡的富人家丢掉的破布旁。
这条路到底是不适合他的。
小孩没有追上来,他也没有再回头。
初夏夜晚的集市不像白天那样冷清,反倒是热闹的很,只是这心若是萧条了,除了风的呼啸声勉强入耳,还有什么能让孤独的人抬头看看这个根本无他的天空。
更何况无风啊。

【廿十二】

五更。
陈皮坐站口的码头等着载着货物运往的船只,琢磨着偷偷混进去。
有个黑影一只偷偷跟着他,早就看见了只是懒得管,毕竟谁敢动他这阎王,怕是活腻了吧。
“滚出来吧。”
久静。
土堆的阴影里有东西小心的移动着,他的影子拉长,拉长。
陈皮就知道,这崽子早就打号算盘了,这长沙是跟定了。
“我可先说好,那地方可不比这,不是你想杀谁,眼睛一闭,一刀就没了。”
“师父,我想去。”
“我最后说一遍,此路凶险。”
“我想去。”
“那好,你要是死哪了,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丫的。”
“嗯。”
若是能,还望有凶无险,同去同归。

【廿十三】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他们还是那个疲惫的人,带着那个绝望的人。
单调的生活,杀人,饮食,休息。
成功混进车厢躲在装着红酒的木桶后面,没变的还有无尽的黑暗,潮湿到发霉的木桶和糜烂的官兵的腐臭,多的是红酒浓郁的醇香。
从这里到长沙的路说近不近,说远,也就那么回事。
这人啊,只有有了筹码,才配有自由,比如,残忍就是他们的筹码。
两天一夜的路两个人都没睡好,小孩细腻的皮肤把黑眼圈显现的更为严重。
小孩出来的时候留了个心眼,把塞老鼠洞的布袋子里的铜板换成了银子,总归啊轻巧了不少。
陈皮怕是一路上也用不了几个铜板,要是真的出事了,这银子也能园个场面。
凡事都是相对的,长沙的山,水,繁华的街市,甚至是青楼胭脂的香,一切都没变。
可人心啊,都变了。
也不知该喜该悲,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比如,他的师父对他的那种透骨的杀妻的恨,这辈子,都不会被清掉。
这就是人非草木的可悲吧 。
那些地痞流氓看陈皮带着个小孩大摇大摆的闯进他们的领地气提着刀就往陈皮的脑袋上挥,还没碰到陈皮的头发就毫无悬念被九爪勾毁了肉身。
“呸,真恶心。”
脏了他这刚擦好的钩子。
一个小混混看这形式不对一把撤过小孩,颤抖着对陈皮大声的吼着。
“他娘的别以为我怕你,有种你杀了我啊,看我不。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孩狠狠的咬住了拿刀的手,没有然后了。
小孩把拿着刀的手反着折过去,毫不留情的插进了那人的心脏。
“看见了吗?跟着我,注定不会安宁一天,你还要跟着?”
“是。”
“这么倔啊,给我个理由。”
“你长的像我爹。”

【廿十四】

尽管拐来拐去摸索了好久,终于还是让许久未回的陈皮找到了,那个曾经的,张日山的铺子。
落灰的桌板,结了蜘蛛网的房梁,断了一脚的椅子,无不提醒着,这么久,这个地方,依然空无一人。
陈皮把行头摔在桌子上,任由抱着行头的破布上,沾满了桌上的灰还虫的尸体。
“过来。”陈皮叫着好奇的四处翻腾的小孩。
“师父?”
“出去帮我打听打听,张日山这个人,他是这的军座的副官。”
“是,师父。”
小孩拽了拽破布衣裳跑了出去。
陈皮把行头从包袱里拿一样一样拿出来,一一放好,然后躺倒在草席上。
以前,他也是这样,和那个丘八躺在一块,喝着上好的竹叶青,撤东撤西没个正经的,那可能是他这一生的极悲中,唯一一次算得上极乐的时光。
平淡,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唯独他成了他这些年的心魔。

———————————————————————
我看我是闲着了。
安利一首歌哦,《雁归》炒鸡好听的港真!
下一章准备开回忆了,回忆的作用就是,发糖!哎嘿嘿嘿x
结局依然是be的,ooc也是我的,但是我不要脸啊~
【楼上耍流氓的正确方式x】
最近文笔越来越渣了,我去做张数学卷冷静一下。
手动艾特我奶妈 @季风梦雨
晚安。
愿世界和平。

评论(2)

热度(36)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